但他本能地觉得,这背后的东西,应该很可怕。
就在这个时候,谭国凯终于按捺不住走了上前。
早在越铮拿容枝的杯子喝水时,谭国凯的手掌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越铮!狼子野心!
谭国凯冷着脸想。
但在走近了容枝之后,谭国凯的面色又恢复如常了。
他低声问:“累不累?”
“当然不。”容枝摇头。只是在人前,读了会儿古文而已。没有动脑,也没有劳动体力,又怎么会累呢?
谭国凯一时间有些无措。
教训大院儿里的后辈,他是得心应手的,但面对乖巧的容枝,他反倒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对容枝释放好意了。
谭国凯只好将目光落到越铮身上,口吻不善地问:“越总不忙吗?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你能来,我不能来吗?”
“我是这部戏的监制。”
“我投资了。”越铮微微一笑。
谭国凯捏紧了拳头。
越铮又装作不经意地拉了拉身上的拉链,对容枝说:“吱吱,拉链好像坏了。”
容枝伸手拽着拉链扯了扯:“我也没想到质量会这么差,加起来还花了五百多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