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在十几分钟后到了,两人都是住学校外面,距离不远。文艺有冯子玉的钥匙,进了屋子被一阵啤酒味熏得难受,电视声音震耳欲聋。见到在沙发上躺尸的冯子玉,走近摸了摸冯子玉额头,没有发烧,用手晃了下冯子玉。
文艺:“鱼籽,醒着吗?”
冯子玉难受得眼皮都不想掀开,嘴巴动了动,声音沙哑:“文艺,帮我倒点水。”
文艺转身去厨房倒水了,回客厅的时候冯子玉已经坐起来了,嘴唇干得起皮。把温水放冯子玉手上,看着冯子玉喝了,把路上打包的两份猪脚粉四根油条两杯豆浆摆好。
“还没吃早餐吧,快去洗洗,吃点东西。”说着不等冯子玉便自顾自把自己那份解决了。
冯子玉从沙发上起来,踢开地上散着的酒瓶去洗漱了。吹头发的时候见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都是血丝,冯子玉眨了眨眼睛。
冯子玉洗漱完来吃东西,文艺在餐桌旁吸着豆浆,冯子玉穿了件休闲的深色衬衣,衣摆松散扎上,两个眼睛又大又亮。冯子玉皮肤本来就白,收拾干净后整个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咳咳咳。”文艺呛了一下,忽然觉得发小有点帅。
“文艺,我们需要谈谈。”冯子玉说。
文艺表示洗耳恭听。
冯子玉:“前天景焕和人打架,其实是打了傅悦吧?至于被绿……”冯子玉眼里闪过一抹寒意:“难道傅悦和他也是那种关系吗?”
“还有,你昨天早上问我有没有看新闻,后来我又搜不到。”冯子玉盯着文艺继续:“是有人删了对吧?傅悦没有这个能力,那么就只有,我数数,嗯,文艺你一个,景焕一个,还有就是和傅悦玩的那个。三方势力,傅悦真行!”
冯子玉压住怒火,比划出三个手指,把代表文艺的按掉:“你是因为不想让我知道那些不堪。”
然后又把代表傅悦背后男人的手指头按掉:“他,嗯可能见不得光,被曝光和傅悦在一起的消息后不得不压下来。”
还剩下一根代表景焕的手指:“至于景焕,嗯,年青企业家,负/面新/闻要删掉。”
冯子玉讥笑了一下:“这算什么?脚踏三条船?他傅悦是八爪鱼吗!就算有八条腿,我也要把他剁了!”
文艺:“你别!我去剁,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