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春的花魁可是女子。”有清醒点的人指了出来,“台上的分明是一个男子。”
江容易没听见台下发出的嘈杂声响,他抬起眼皮, 看向了迎面而来的春风。
到底不如两万年后的那一剑。
江容易心中轻叹了一声,一把长剑落入了手中,不是十狱剑,而是一把随意挑出的剑。
不过也够了。
江容易抬手,斜斜挡住了徐清河的春风剑。
叮——
剑风吹开了江容易额间的发丝, 其中一缕正好落在了眼前,他微微眯起双眼,直视着架在面前的那一把春风剑。
剑身上缓缓晕开一抹翠绿, 映照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下方还有一道猩红云纹若隐若现。
江容易的眼中浮现出一股笑意, 侧过身子, 手腕一转,抖了一个剑花。他手中的剑,剑尖微微颤抖,像是花骨朵轻轻绽放,但剑身确实稳稳不动,如同花枝。
剑花,听起来好听,若是在别人的手里,必定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招。
可是……
在江容易的手中,却是美丽又布满杀意的招式。
徐清河的右脚后退一步,顺势收回了剑,躲开了江容易的剑,但在收手的途中,剑锋一转,毫无征兆地挑向了江容易持剑的手。
两人同为剑修,徐清河见到这一剑,就能大致摸出估出了江容易的修为至少和他不相上下。
“玩真的啊……”徐清河轻声嘀咕道。
他在满堂春是熟客,常常付不起钱,就以剑招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