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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走,足音就开口道:“昭然,这,这不就是那个……”
昭然简直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声音轻点,他们还没走远。”他表情严肃地道,“这个人,就是容安镇的李墨!”
足音莫名其妙,但被捂着嘴只好点了点头。
重耳失声道:“容安镇的李墨不是死了吗?”
昭然松开了手,足音道:“我记得好像还是封流景杀的。”
“不错。”重耳道,“千真万确,师傅也是这么说的。”
足音冷笑:“也许封流景根本没杀得了李墨,也许是刚好相反,他被人揍了一顿,谁知道呢?”
九如轻描淡写地瞧了他一眼,足音便很友善地给他普及了一下:“这封流景啊,就是国师塔上的佛子,别看他平日里装得挺正气凛然,其实呵呵……这个骗得都是外行人,有些内情真得是不足为你们这些外人所闻啊。”
昭然忍不住瞧了他一眼,心中暗道兄弟啊,你少说两句吧,你这可是在给自己挖坑啊。
“不信,你问容显!”足音指着昭然。
昭然一脸惊恐:“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足音道:“你瞧他怕成这样就知道那佛子有多么凶残了!”
九如又瞧了昭然一眼,昭然连忙干巴巴地问:“那这到底是不是李墨啊?”
重耳拽了根肉条出来道:“据我分析,不像,李墨完全没有化魔的迹象啊。”
足音道:“这走火入魔还有清醒的时候呢,说不定这封流景啊……”
昭然连忙打断了他:“看来这座宅院其实是个坟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