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白青沅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测，他看向林秀绣，“这位是？”

林秀绣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他是程杉、筱筱的表哥。表哥，这个救了你的人是程杉和我们的朋友，白青沅。”

背对着白青沅的人似犹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过了身，见到对方的那刻，两个人的反应不一。惊讶意外的是白青沅，平静地仿佛什么都知道的是齐衡。

“齐先生？”

齐衡微微点头，“久违了，白先生。”

很多东西一瞬间在脑海里打转碰撞，白青沅带着复杂的心情看着这个人。齐衡没有什么表态，也是安静地看着白青沅不说话。

他俩不说话，林秀绣更是觉得自己踏入了什么不该插足的圈子，有些想要撤退的意思，楼梯间一下子陷入了寂静。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打破了三人之间的沉默，“秀秀你在哪——青沅你来了怎么不进去？”

白青沅转头对着程杉微笑，“才刚到没一会，先遇到了秀绣就聊了几句。”

“你们在这做什么？上来喝酒啊！”

程杉已然喝了不少酒，不仅脸颊酡红大脑还显得有那么一点迟钝，他站在楼梯边上冲着下边招呼，直看得林秀绣因为担心他摔下来而连忙走上去。

他见白青沅没有反应，又是喊了几声，“快，大家都在等你，先过去聊几句！”

白青沅没法，只好对程杉应承下来，“好，我这就过去。”

说完他就打算往上走，在走过齐衡身边的时候，白青沅犹豫了一秒，还是对他点头示意了一下后才走向程杉。

不知道是否他的错觉，走上去的白青沅一直感觉到身后有一道仿佛实质性的目光一直锁定着他，他想要转头去看，又矛盾地好像猜到了来自哪里，最后他放任不管地一直往前走，而那道目光紧跟着，直到他和程杉他们进入了包厢。

齐衡退了一小步倚在扶栏上，微微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