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威尔斯完全不理会安达拉说的话,低头温柔的在安泽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用异常冰冷的声音说: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我只能把你关起来了,别怪我,折了你的翅膀。”
说完站起来,转过身居高临下的对比他矮了半截的安达拉医生面无表情的说:
“安达拉医生,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准备给他做取出alpha晶片的手术。”
说完不理会安达拉着急的各种解释跨步离开实验室,怀了别人的孩子又如何,人他还是不会放弃的,他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混蛋连他标记了的人都敢动。
还有,那跟在安泽身边的一票人,居然连老板娘都保护不好,让人有机可乘都不跟他汇报,要他们何用?都扔去喂鱼吧!
追着威尔斯出去的安达拉医生在门口跺跺脚又回到安泽躺的房间里,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摇摇头叹气关灯离开,这两人,估不定就这么玩完了,真是造孽啊。
安泽是早上天亮了醒来的,睁开眼就看到安达拉医生准备给他换药,安达拉医生见他醒了,语气复杂的问:
“醒啦,感觉怎么样?”
安泽有些疲惫的眨了眨眼睛,拧起眉头声音沙哑的开口:
“唔,还好,安达拉医生……能给我倒一杯水吗?”
“好的,你等一等。”
安达拉给他换好吊瓶的药水,又扶着他坐起来,转身到了半杯暖水喂他喝下。
喝了水,喉咙舒服了不少,靠在床头上,光脑信号被强行屏蔽了,不知道飞船上的事情克鲁斯有没有处理好……看着双手都扎着的针管,昨夜被威尔斯施暴的一幕幕窜入脑海,让他忍不住咬牙握紧双拳,愤懑屈辱又参杂着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
安达拉把杯子放好,看他的表情忍不住叹一口气:
“正输着药水呢,不要这么用力的拽拳头……”
安泽听了放开握紧的双手,用力咬住伤痕累累的嘴唇,旁边的安达拉看着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