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兄弟都是傻人。”焰回道。
“嗯!”
殿外雨始终未停,露台上身形容貌皆相同的两兄弟,各怀心思的望着诡异的天象。
深夜,雨刚停,而云将那深红的圆月紧紧的遮掩住,刚结束一场豪宴,本应熄灯歇下的东宫,此刻大殿上却还灯火通明。
“云烟,为何要多此一举用古礼择太子,皇上己无心无力于政,直接用皇诏不就成了?若是怕其他人反,依咱们的能力是没什么好怕的,不是吗?。”一名肥硕身穿相服,蓄长须的男子,坐于大殿主位左侧的椅上,信手随意指指身旁一叠叠深红色的帖子,直唤他人名讳说道。
主位上躺着一位拥容华贵,姿态慵懒,年约四十初头,但其风华却丝毫未减的东宫皇后-董云烟,他眉头微拧神情有些不悦,冷声说道:“德昌,这儿可是皇城,虽你实为本宫之兄,亦不可直唤我名,我已不是当年那跟在你身后的小雌子了。哼!你以为我不想早日立傲寒为太子吗?可这事急不得,西宫舒妃那还有襄王爷在撑腰,我可不想让他俩用‘逼宫’之名来打击我,况且这样做,除了可让咱们光明正大接权外,还可以在百姓间留下佳话。”
“娘娘,您这样可是在走险棋,将舒妃和傲泉拉入太子位争,若是稍有不慎,可是会全盘皆败呀!”那名唤为董德昌的男子,脸上带着疑虑和不安出言说道。
“怕什么?咱们从头到尾不都是在走险棋?最重要的是现下还需傲天守住金蛮,要是你那有人能镇的住边疆,这棋我也不会走,要让傲寒明正言顺的登基,要用非常手段除去傲泉还外,还得不着痕迹的除去傲焰并让傲天听令于咱们,今日会变成这样,还不都要怪你,当初是谁说要让傲天死于战场,所以用计要皇上下放,结果那小子不仅没死,反而还成了大英雄,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董云烟一脸嫌恶样地回道。
“一只来不及长齐龙鳞的小龙有何好怕的,我自有方法让他消失。不知娘娘今日招我来除了这事外没别的事吗?”董德昌的肥脸瞬间闪过一丝阴驇,随后连忙扯嗓转移话题说道。
“啧!还不就丹艳那孩子,他是怎么一回事?月里那雌子都有身孕快要生了,他到现在肚子却还没动静?这后座,非得要是咱们董家的,没子嗣怎么能坐的稳?叫他在傲寒身上多用点心思。”董云烟轻斥一声后,语带不满的对董德昌问道。
董德昌闻声后,连忙低声咒骂道:“该死的雌子,愈来愈不受控制。”
“你这当爹到是说说话呀?”董云烟久等不到回话,他一脸不耐的唤道。
“娘娘,丹艳他……”
“够了..够了…又是那一套说辞…....你这话我早听过许多边了,这一次你去同丹艳说,本宫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他还敢回本宫说‘不想生’这一句话,本宫自有办法让他‘生’。”董云烟面色狰狞、语气狠绝对董德昌说道。
“娘娘..…这个……。”董德昌那肥硕的身形很虚委的状似一震。
“别这个,那个了,这可是攸关董氏的大事,本宫不能在等,好了,这件事就照本宫说的去做,本宫可不希望皇长孙这位置落在他人家中,月里那雌子留不住孩子的,要是人死了,那就更好,嫁罪给炎傲焰,最好一切都照着轨迹走。丹艳的事,你这次可得好好的同他说,最好别让本宫出手,好了~~夜深,本宫累了,董左相你就退下吧!”董云烟语焉不明的自顾自说道,最后不耐烦地朝着董德昌挥手,示意其退下别在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