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放了她,我跟你们走,以我的命随时可以换取数以亿计的利益,她的存在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
那个刚刚攻击过他的人笑的更开心了。
“看来你对这个女人还挺上心的,怎么,真是你女人?”
墨景深被他死死按在木屋外的墙上。
季暖被另一个人推倒地上,枪口仍然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那个人不紧不慢的捏着季暖的下巴,忽然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季暖身上的白裙并不是很厚也不是很繁琐,顷刻间一侧的肩膀便直接暴露在空气,白如雪山般细腻的肌肤顷刻晃到了那男人的眼睛,目露贪婪的看着她:“看着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恶心的男人就这么压在她身上,季暖却不似以往那么剧烈挣扎,她很是平静的仰着头,以英道:“让他走,我和你们两个单独玩。”
身上的那男人看着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他走了还有什么意思?我就喜欢当着你男人的面干这事儿!”
季暖一动不动躺在那,心下已经是死寂一片。
从被抓进来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也许走不出去了,能在这种地方再见到墨景深,已经是庆幸。
前世她所有错过的遗憾,在此刻都已经不再是遗憾,至少她终于看见了完整的墨景深,一个她曾经并不了解的墨景深,但却是那么那么好的墨景深。
能和他在结束的这一刻同生共死一次,或许就是老天爷给她的机会,让她好好的来爱一场,好好的珍惜这个她前世错过的男人。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并不是真的不怕死,只是在此时此刻,季暖比她自己想像的还要坦然。
大不了咬舌自尽,又不是没死过,她对于怎样死的更痛,或许比任何人都更有经验。
她只想让墨景深脱险,不想因为自己而拖累他。
横竖都是避免不了的一死,季暖只能保持冷静,挣扎不挣扎都已经没了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