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了,我以为你要死了!”
陆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哭什么哭,没出息。”
“我不能再失去你,永远不能”
“他、他就是吓唬人,他才没胆子真的把老子推下去。”
陆臻望了沈括一眼,沈括那漆黑的眸子里镀上了一层寡冷的寒霜。
即便此刻想起来,陆臻也感觉脊背发凉,后怕不已。
清早五楼走廊这一场风波,陆臻和沈括两个人都被叫到了教务处办公室。
因为是陆臻率先冲进教室动手,还扰乱了早读课的课堂秩序,造成的影响极其恶劣。因此,即便是后来他让沈括教训了一顿,但两个人责任均摊,谁也别想逃。
两个人都被罚,大午顶着烈日在国旗底下擦拭礼台的墙砖。
陆大少爷自然是五指不沾阳春水,坐在礼台阶梯上,拿着一片巨大的梧桐叶子给自己扇风,扑哧扑哧。
沈括专注地擦拭墙砖上的污迹,炎炎烈日下,汗水顺着他高挺的眉宇落下来,他t恤胸前都湿润了一大片,丝毫未曾察觉。
无论任何事,不管有偿或无偿,只要沈括下手去做了,认真和用心的程度绝对是百分百。
陆臻瞄准了他,将手里的抹布朝他扔过去。
沈括敏捷地偏头躲过,看都没看他一眼。
“沈括,我说了,你他妈不把我推下去你就不是男人。”
陆臻半躺在阶梯上跟个二大爷似的,冷声道:“真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