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璟被那两个美姬迷了心智,留在了慕淮为他准备的华贵园林中,做了一名质子。
慕娆既是远嫁,鹘国大君并未再同齐国多索要好处,便同意了拓跋璟为质。
只是听闻,鹘国公主拓跋玥在归国的路上,所骑之马的鞍辔出了问题,竟是不小心跌入了山谷,摔死了。
容晞觉这事蹊跷,可她也只与这位鹘国公主有着数面之缘,便没再多想。
最近她对一事深有惆怅和怀疑。
今日太医隐晦地向她提起,说即日起,便可同太子如常行房。
鹘国皇戚走后,慕淮立即投入于别的公事中,一如既往地勤勉于政。
男人每日都对她很照拂,也依旧茹着素,却对她兴致有缺。
容晞入夜后沐了浴,亦择了件慕淮应会喜欢的丝质亵衣,神情却带着些许的寥落。
慕淮他,可能是真的不行了。
男人还未归宫,容晞已在脑海里盘算着,今夜敦伦时,该怎样演戏,才能让他不会丢了面子。
慕淮这人毕竟强势,就喜欢看她在那时哭泣柔弱的模样。
以前他身上蛮力无尽,也确实将她折腾得很惨。
容晞尝试着挤了挤眼泪。
却发现自己并不是说哭,便能哭出来的。
心中正有忧虑时,慕淮已然归至东宫。
男人身形颀长高大,清俊的面孔平静淡然,看向她时,眸色并不深晦。
容晞慢步走向他的身前,细声轻唤道:“夫君……”
她正觉有些羞赧,周遭的气氛已然倏地变得暧.昧。
慕淮突地将娇小的她抗在了肩头,她险些惊呼出声时,已经被男人轻放在床。
他未发一言,只伸臂将绡纱帷帐的玉钩扯下。
容晞已经故作了副惊恐娇怯的模样,生怕慕淮的自尊心会受挫。
待汴京天际已是白露熹微,容晞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她面上挂着泪辙,可慕淮却仍未睡。
他见她已然转醒,亲了亲她的额侧,低声问道:“醒了?再睡一会儿,不用管孤。”
容晞受不住地哭出了声。
他这样,她还怎么睡?
她真是大错特错,且错的离谱。
这夜她晕厥了数次,又被慕淮弄醒了数次。
她被困于这一隅之地,满脑子都是令人面红心跳的影影绰绰。
慕淮真是太可怕了,呜呜呜。
容晞这般想着,哭.吟得更凄惨了些,终是再度失去了意识。
待她终于起身后,煦日高照,斜阳也已打了她满身。
她身上很不适,待强撑着精神起身后,丹香已然走到了她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