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也不是一般人,在她的想法中,她是陪嫁丫头,本来也就是王爷的女人,再者是王爷自己要上她,王爷若是没那个心思,她就是脱光了,人家也未必看她一眼,怎么苏映兰就怪自己。
她又是什么好东西?
当年二房一家子没回来之前,她三不五时做些小东西讨好苏质,连荷包都送,后来三姑娘和她无冤无仇,她却在张尧面前把罪过都推到三姑娘身上,后来找长信侯府的陈媛帮忙,让苏怀故意弄了一辆失控的马车,她自己拼命的撞上去。
这些事情,她哪件手干净了?
她若是真记恨别人背叛,怎么不记恨八皇子呢?她是侧妃,一切从夫,难道她不是个奴婢,一切只能听主子的话么?
她是苏映兰的陪嫁不假,可到底她是侯府的人,也不是苏映真的人呀。
“爷,您今儿劲可真大。”
金盏回过神来,含羞道。
八皇子最喜她这般,轻轻一碰,就跟含羞草一样,他戏谑道:“你都已经是爷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金盏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爷不知道,以前奴婢是想都不敢想的,就连现在也跟做梦一般,若非是爷那晚上让金盏蜕变成一个女人,金盏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一天。”
这话没的让人心酸,就像八皇子又哪里想到今天,他是个实权亲王呢。
那时候太子尚在,二皇子气焰嚣张,三哥四哥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哪里有他的份儿,他还得讨兰妃的喜欢,现在他是唯二封亲王的。
他认真对金盏道:“你放心,只要你敢想,日后你就能站的越高。”
都是伺候他的女人,谁又比谁高贵了?
金盏懵懵懂懂的望着他,依偎在他怀里,又任由他施展一回。
八皇子后院这些闹剧,映真知晓了,倒是只为范文君不平,这也太难管了,一个个十八般武艺,这要怎么管啊?
她这几日有些害喜,闻到荤腥就要吐,小脸煞白的,但好在有亲娘清河县主进宫陪着,她心情畅快了不少。
清河县主也是头次在宫里住,生怕给女儿丢人了,早早就起来陪女儿用膳,“真真,尝尝这个,这是你大嫂家里的秘制小菜,她之前害喜就是吃这个好的,你也吃点。”
映真夹了点,配着碗里的粥,果然一碗粥喝的干干净净的。
清河县主见了也高兴,“这样就好。皇太孙那么早就出去了吗?”
没见着女婿的人,她还不大知道宫里的规矩。
映真便笑:“今日有大朝会,很早就要去,他也要去听政的,过会子午膳还要陪皇上用膳,晚上您就可以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