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这样了,大家自然都各有表示,可反应个各不一样。
就像肃亲王妃映雅,本来胎像平稳了点,下边不再流红,但是听闻映真怀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铁树开花了不是?”
身边的婆子道:“王妃,奴不知道,只知道万岁爷赏了好些东西过去,奴回王妃娘家的时候,清河县主正准备要进宫呢。”
映雅冷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嫁过去好几年那太孙身边只有她一人,都不怀孕,现在大家一质疑,就有孕在身。”
显然映兰也是觉得奇怪,更有甚者,她想起近来琼仙宫不让外人进入,又陷入沉思,就像李湛一回来,苏映真就说自己有身孕,该不会是找旁人代孕吧。
这也不是不可能,李湛需要一个儿子,苏映真又不允许他纳妾,只好出此下策了,否则为何会这么巧?
李湛如今得知映真有了身孕,更是跟呵护瓷娃娃一样呵护她,“你怎么手里还拿着书呀,快点放下,御医不是说了吗,不能提重物。”
映真哭笑不得:“这算什么重物啊?这不就是一本书吗?你也太着急了。”
但同时,她又悄悄的问:“你是不是知道谁在背后骂我,所以匆匆赶回来的?那是谁骂了我呢?你赶紧告诉我吧。”
提到这里,李湛清咳了几声,才道:“不是什么好话,纯粹是嫉妒你才说出来的。”
“那是谁嘛!”映真故意磨他。
李湛想了想还是说了,“杜娇娘呗,就那个她娘被我吓的尿裤子的那位,她就是个怨妇,天天都东家长西家短,自诩是什么福气人,我安插在六皇子府上的人报给我的。”
是她呀!映真无语,“她真的是闲的很。”
“可不是,懒的跟什么似的,还好意思说你。”李湛附和。
哎呀,映真很是高兴,她就喜欢这种什么都和她一条心的男人,“没事,她以前想做八皇子妃都没做成,一个侧妃而已,我跟她置什么气呢。”
“你能这么想就很好。”
听她提到八皇子,李湛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在八皇子身边插了人手?”
映真摇头:“我只是在映兰身边插了人手。”
“那你安插的那位混的不错,撬了苏映兰的墙角。”
本来此人是映真安排监视映兰的,毕竟当年映兰陷害她一事,她耿耿于怀,但是后来映兰又救了她们母女,此事不了了之,于是便让人监视她。
没想到她居然撬了映兰的墙角?
得知此事的苏映兰如坠冰窖,她看着身上布满青痕的金盏,这一眼便知道是欢爱过的痕迹,明明昨儿她只是让金盏去送醒酒汤,怎么会这样?她
不可置信道:“金盏,我有哪里对不住你吗?你为何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