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言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在这个多事之秋,不是一城一墙的所能安一巢之卵,必然是要众志成城,抱团取暖,有那一只筷子易折,十只筷子成钢。
老百姓就是天,就是地,那个尤大离开了地,就什么力量都没有,这是为政之道,也是仁政之基。
赫望爵只是个帝王的走狗而已,他的三观在帝王之中,不是在为民请愿,而是在画地为牢,做那个避世之乱。
社稷安危,是江山稳固的基础,臣民就是基石。就如同古堰挡浪石就是圩堤的安全石,清安城的城墙石也是安全石,是一个道理,治国理政安天下,还是依靠俺们老百姓。
这些逃生一劫,是洪浑烈、匪徒、赫望爵等等的责任。一言以蔽之是那个社稷不稳,乱臣贼子在无道的昏君中,自有那个罪孽深重,致使国将不国。
且不论之,乱中就从乱来,赫望爵从九死一生中,又走向了他的幸运彼岸。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到了徐州新沂,与江浙道府所派的接应人会合,百感交集,激动的要掉下了泪。
那个曹栋梁感叹江湖险恶,人世间的凄凉,默默无闻。而吴岫灿对将要见到父母,在困境中有生的希望,喜形于色。
派来的官兵们,一见这帮钦差大人们,如见了一批逃荒的乞丐,威风扫地了。
但不管是啥模样,不能以貌取人,就是一只病猫,也是享有老虎的威严,毕竟是钦差大人吗。他们不敢小觑,更不敢鄙视,依然尊敬有加。
那个派来最大官员是五品官,郝望爵享受的是正六品,没办法,总不能让钦差大人没一个行头官服去见地方官员,就将自己的官服脱给郝望爵穿上,无形中从服饰上进官加爵一级,使郝望爵有了体面。
大家到了江浙,对流寇依然是重防,吸取山东教训,到了江浙,采取了地域区治间派兵丁接送,以保人员安全。
他们有人身安全,又解决了补给,一路上不用愁吃喝,住宿地点行到哪里,哪里的官员皆安排妥当,这一来郝望爵等人有了宽心,怡然自得,有了闲情逸致,一路风光走来。
从新沂到徐州,只不过几天。但见古彭城,帝尧时建大彭氏国,夏禹治水分九州之一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