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间隙中林天了解到原来孙耀龙之所以把手机调整为无声模式是因为肩负一项重任导致忽略了外界讯息干扰。
据他自己介绍,在被捕众人当中仅有一位才是真正从事非法职业者其他几位不过是对频繁出入铁窗已经习以为常的老面孔属于令人头疼的问题人物。
正如他那位长辈所说即使这些人化为骨灰当地公安局工作人员,依旧可以精确辨别出其身份特质,由此可见他们在地方上的知名度有多高几乎无人不知晓的地步。
“你也算是很守规矩了。”
林天轻轻拍打着朋友肩膀称赞着,同时举起手里那罐尚未启封的清凉饮品大声提议道: “那么在这种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举杯同饮啦,在校园生活里可是很难体验如此独特经历呢。”
孙耀龙喝了点酒就开始乱吼,大喊着出狱遥遥无期,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激荡,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愤怒。
他不断诅咒监狱无情无义,字字句句中夹杂着浓重的不满,说不了两句便举起瓶子猛灌一口烈酒来缓解那嘶哑喉咙中的燥热。
随着一瓶又一瓶下肚,似乎要把所有郁闷全都吞咽进胃袋深处。
然而酒精对他而言更像是双刃剑,不消片刻,醉意渐生,只觉眼前一阵眩晕摇晃,意识也开始飘忽不定起来。
此时林天才刚从球赛的狂热气氛中缓过劲儿来,发现对面这位兄弟的眼帘已经沉重得快要支撑不住自己了,一副随时可能栽倒在桌边的模样。
摇头失笑间,林天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孙耀龙的小腿:“还能撑多久?”
话音刚落,“绝对没……没问题!”
对方像是瞬间被激活似的猛地抬头寻找下一个目标——酒,手忙脚乱地在桌面上摸索。
但这种清醒仅维持了几秒,很快他又再次耷拉下脑袋,眼神比先前更为迷茫无力。
“你这家伙,真是滴酒难挡。”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后,林天起身将几乎不省人事的朋友拽进旁边房间安置于床铺之上,接着转身处理客厅残留下来的狼藉场面,并抽空给朋友们发信息报平安。
做完这一切,他就那么随意地仰躺在沙发上,双眼直愣愣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出神。
最近这段日子,在孙耀龙的影响之下他也频繁参与夜场狂欢活动,此刻酒精效应逐渐扩散开来唤醒了许多尘封往事。
作为长期漂泊异乡努力打拼的一员,在某个时刻总会不由得产生一丝对于现有生活稳定性的忧虑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