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管事微微一愣:“水溶败了?”
“水溶这个废物!”
白鸿志又来回走了起来,一边说道:“必须尽快攻破安陆城,然后南下汉阳,劫掠一番,沿着长江去安徽.”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汉阳那边什么情况?湖南、江西的官军到了没有?”
老年管事:“探子回来了,就在大帐外。”
白鸿志:“让他进来。”
老年管事走过去掀开帐帘,一名裹着白头巾的汉子大步走了进来,向白鸿志行了一礼。
白鸿志望了他一眼:“说吧。”
那汉子:“江西的官军已经抵达了汉阳,湖南的援军还不清楚.”
白鸿志打断了他的话:“你们香主呢?”
那汉子:“回教主,我们香主留在汉阳打探官军布防情况.”
白鸿志手一抬:“还有什么情报?”
那汉子:“没了。”
白鸿志:“下去吧。”
那汉子:“是。”答着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白鸿志望着那汉子的背影,“派几个可靠的人去南边,天黑后出发。”
老年管事一凛:“孙少爷怀疑他扯谎?”
白鸿志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还是要谨慎一些比较好。”
老年管事点了点头。
白鸿志走回椅子坐下:“又一连打了三天三夜,将士们极度疲劳,要安排好值夜的人,防止安陆城里的官军袭营。”
老年管事:“是。”
十七的月亮与十五、十六相差无几,大且明亮,升上东墙时,天也就刚黑不久。
月光静静地泼洒在白鸿志的大营上。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几匹快马冲出了军营,沿着官道向南边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