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思桐泄了气,一腔热情被浇冷水。在母亲那学的东西全无用武之地。
看看对面,上官云舒叹口气。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明明铺里的货物没问题……
主院。
周姨娘一直贴身伺候,主母的病情看起来不重却一直下不了床。
她瞄一眼方嬷嬷,轻手轻脚起身。
杨兰艺已经睡着,周姨娘命方嬷嬷留守。其余下人退出去。
她走出屋子,快步回自己的院子。
大姑娘啊大姑娘,对亲生母亲都下得去手。心够狠。
周姨娘刚进屋喝口水。
赵嬷嬷进来禀报:“姨娘,那边又催了。你看……”
烦躁放下杯子,周姨娘抬手:“把压箱底的几百两送过去。告诉他们管家权旁落,以后没那么容易弄到钱。一直从我这里捞好处,他们也该出出力。这个忙不帮也要帮。”
垂头,赵嬷嬷不是很看好。
本事再大。也难管别人家后宅的事。
周姨娘捏帕子擦擦额角:“云舒那边怎么样了?经营铺子哪有那么容易。”
赵嬷嬷叹息:“谁说不是。那些铺子之所以亏损不止经营不当。两位姑娘心思单纯,哪懂生意场上的那些手段。姨娘,我们要不要……”
“让她历练下也好。自己不立起来,谁帮都没用。你去吧,我歇会。”周姨娘起身进内室,打算睡个午觉。
赵嬷嬷应一声。
她到屋里轻轻从大箱子中掏出一包银子,出去后左看右看。
赵嬷嬷脚步匆匆走出府邸,不知道有一个人悄悄跟在后面。
她一往后瞧,跟踪的人就躲起来。
赵嬷嬷没看见人,拐进一所宅子。等她再出来,手里的银子没了。
赵嬷嬷脚步轻快走出宅子,下一秒被套上麻袋扛走。
落晚院。
卫承将麻袋丢在地上,打开露出里面的人。
赵嬷嬷看见端坐主位的姑娘,一笑:“姑娘请我来何必用这种手段。”
上官海桐倚靠软榻,案上放着熏香和一本书:“你在和谁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