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至少该放了我的父母!”歌的声音坚定而决绝,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她深知眼前之人已非昔日所识,但亲情的牵绊让她无法轻易放弃。
月彰闻言,笑声更加狂放,仿佛要将所有的压抑与愤怒都宣泄而出:“你真的以为,仅凭你的意志就能左右我的决定?我,月彰,从不是任人摆布之辈!”随着话语的落下,他的瞳孔骤然变为深邃的黑色,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周身环绕的灵魂力如同狂风骤雨般汹涌澎湃。
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冲击,让歌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虚空之上,难以站稳。她惊讶于月彰的变化,更担忧自己是否能在这场力量悬殊的对抗中保护住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虽然那古老的诅咒束缚了我的部分力量,但天无绝人之路,我找到了打破束缚的捷径。”月彰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他背后的影子开始扭曲变形,仿佛有无数的冤魂在挣扎、缠绕,形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歌紧盯着那些影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何会变成这样?”她忍不住大声质问,声音中带着颤抖。
这时,牢笼一角的女子,面容憔悴却目光坚定,她急切地喊道:“歌儿,别犹豫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温柔的月哥哥了,他的心已被黑暗与仇恨吞噬。快,趁他还未完全失控,赶快走!”
随着女子的提醒,月彰的身体开始发生更加骇人的变化,皮肤下隐约可见鳞片浮现,指尖逐渐长出锋利的爪子,整个人仿佛正在向某种未知的野兽蜕变。歌深知不能再拖延,她紧握长剑,鼓足勇气,向月彰冲去。
然而,月彰的动作却比歌预想中更加敏捷,他轻松躲过歌的攻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手一爪,在歌的背后留下了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疼痛让歌几乎站立不稳,但她强忍着没有倒下,眼中闪烁着更加坚定的光芒。
月彰见状,再次发动猛烈的攻势,他的兽爪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扼住了歌的脖子,将她摁倒在地。地牢中顿时响起一阵轰鸣声,地面竟因两人激烈的对峙而出现了裂痕。歌感到一股窒息般的痛苦袭来,鲜血从嘴角溢出,但她依然没有放弃抵抗。
“哼,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月彰嘲讽地笑道,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和城外那个人相比,实力弱了很多,却没想到他竟没有进来帮你。真是可笑至极!”
歌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决绝与不甘,她紧咬牙关,目光如炬地盯着月彰,再次强调:“你,今日之举,他日必遭天谴,不会有好下场!”这句话,不仅是对月彰的警告,更是他内心不屈与信念的呐喊。
月彰闻言,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他冷笑一声,杀意更浓:“你竟还敢嘴硬,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我便让你彻底消失在这个大陆!”说着,他身形一动,正欲再次发动攻击,却只见一道耀眼的青色剑光划破长空,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奔他而来。
月彰心中一惊,这股熟悉的气息……他迅速辨认出,这剑光中蕴含的力量,竟与昔日那位让他忌惮不已朋友苏离所使用的武器极为相似。他心中虽有疑惑,但多年的战斗直觉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身形如鬼魅般闪躲,轻易避开了那致命一击。
与此同时,安知辰已经冲到了歌的身边,他焦急地查看歌的伤势,只见歌虽面色苍白,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你的伤势看起来不轻,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安知辰担忧地说,试图说服歌放弃继续战斗的念头。
歌摇了摇头,目光坚定:“我没事,现在正是反击的最佳时机。我不能让月彰的阴谋得逞,更不能让无辜之人因我而受害。”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月彰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真是可笑,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就能改变什么?不过,我倒是对你旁边的那位很感兴趣,他既然敢插手此事,就休想全身而退。”
歌闻言,心中一紧,他深知月彰的狡猾与狠辣,一旦让他得知更多信息,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他急中生智,对安知辰低声道:“我还有保命技能,你们先走,这里危险。你们也不想拖累我吧!”
安知辰闻言,犹豫片刻,但看到歌那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准备听从歌的要求。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撤离之际,月彰却突然发难,他冷笑着喊道:“你打算这样就能逃脱吗?告诉你,你不想知道父母的安危现在可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歌闻言,脸色骤变,他深知月彰此言非虚,父母是他最大的软肋。但即便如此,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快走!别管我,我自有办法应对。你们若留下,只会让我分心!”
安知辰的脚步在昏暗的密室缓缓停下,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牢房的铁栏之后,那里的人影虽模糊,却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某根不易察觉的弦,带来一阵莫名的熟悉与悸动。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猛然间在他脑海中炸开,疼得他几乎要窒息。
楚冰研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毫不犹豫地冲上前,用尽全力将摇摇欲坠的安知辰紧紧抱住,仿佛这样就能分担他一半的痛苦。“安哥哥,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与担忧,眼眶中已泛起了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