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放下书,比量了一下张老樵丢给她的木头,说道:“嗯,不愧是樵老,姓何的嫁给了姓郑的,这块长短胖瘦正合适。”
张老樵一听合适,长吁了一口气,喜上眉梢,吹起了口哨。
“樵老,剩下的不用麻烦您了,我把这榫卯对上就成了。”张宛儿开心说道,“到时候让您开开眼,什么是沙发。”
张老樵刚想张口问宛儿,何为沙发?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爱什么是沙发,什么就是沙发吧,多余问她,到时候她会从一个词上,又给你解释出一大堆别的事来。
这种事,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好不麻烦!
“到时候等你做完了沙发,可得让我好好小刀拉屁股,开开眼。”张老樵说完,把手向宛儿面前一伸,说道:“自己体会。”
看到张老樵把手伸向她面前,宛儿假装不解道:“樵老,这是何意?难不成让小女子给您看看手相,算算命吗?”
“你心里明白,别让我点破。”张老樵把脸一歪,嘴一翘说道。
“给你,给你!”宛儿从身上拿出了一把钥匙,“酒就在酒窖里,这是钥匙,您拿去吧。”
“得嘞!”
张老樵拿上钥匙,屁颠屁颠地向酒窖跑去。
“喝酒可以,但不许配五石散了啊!”宛儿冲着张老樵喊道,“五石散配温酒,等于慢性自杀!”
“这老头子。”宛儿自言自语笑道。
sofa,沙发,读起来果然很像。
宛儿正想着,天空中传来了鸽哨之声,只见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从天而降。宛儿一把抓住了下落的鸽子,取下了鸽腿上的信筒,走回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