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何仲山跟他们急,他还没那个胆子。如今自己叔父不在身旁,惹恼了这些南边的蛮人,估计何仲山怎么死都不知道。
齐薇薇一个即将加冕的皇后,就算金世奇来了都得好言安抚。窦伊红倒是没什么架子,而且风骚入骨,美艳无双。可苗女谁敢招惹呀?她们一身不是毒药就是毒物,还有一颗毒心。
就连他们金国的皇帝纳了个苗妃后都要死了,何仲山胆子再大也不敢打窦伊红的主意。
“我不管!”
看着何仲山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薛景绵怒吼一声,扯着何仲山衣领说道:“殿下号称过山风,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你我都清楚!十天内若是杀不掉阮志五,你我就准备棺材吧!”
说罢,喝退这窝窝囊囊的何仲山,薛景绵坐在大厅中死命的揉搓起了自己的太阳穴。
“景绵,你身边若都是这种酒囊饭袋,我看这金国的宰相,做不做还真无所谓。”
突然间,从大厅屏风后面走出一中年男子。这人岁数与薛景绵相当,长相颇为硬朗,甚至与薛景绵有那么一点相似的地方。只是皮肤不如久坐朝堂的薛景绵来的细腻,反而有一种饱经风霜之感。
“咱们薛家人杰,世代宰职。我十年寒窗,眼睛都要熬瞎了,不也是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大哥,你来了,我心便安了。”
薛景绵没有回头看向那中年男人,依旧在揉搓着太阳穴。不过听这意思,这中年人,应是薛家前来臂助的高人。
“噗!”
中年人端起薛景绵的茶杯,轻饮一口后马上吐掉,万分嫌弃道:“金国这参茶,远不如楚国的好喝。”
“不是金国的茶不好喝,是会京府这边陲之地太过贫瘠,比不过楚国洛阳。”
薛景绵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随后双眼盯着这中年人,眼中闪烁着一抹希望亮光。
“哈哈哈哈……景绵你呀,还像小时候一样,有话该问就问,非得藏着掖着让我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