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人坟头起舞的白焰’。
这称号源自于一次舞会,恩希尔·恩瑞斯将所有叛乱者的墓碑挖出来,铺成了舞会现场的地板。
对死者尚且如此,对活人就更不会宽容。
“你们术士来对抗他们的术士!”
一支乱箭‘噹’的一声击中了军官的黑色羽翼盔,爆出来一溜火星。
但是这个已经神经质的军官只是扶了扶头盔,眼神片刻没有从芙琳吉拉的身上移开。
“去跟那些术士对抗!为大军开辟道路!到头来就算是失败了,皇帝也没话说!不然.”
军官那双瞪大到如同鱼眼的眼珠子,让芙琳吉拉浑身发冷。
她和跟她在一起的南方术士们互相对视,然后艰难的点了点头。
“那就行动起来!立刻行.噗呲。”
军官向前挥手,示意术士们进入战斗岗位。但是还没等他的话说完,他的头盔之下的缝隙里就钻进去一根弩箭。
这弩箭本来是该射到盔甲的护颈上,但是护颈将箭头挡歪之后,歪着飞出去的箭头仍旧顺道划开了他的脖子。
血液哗啦啦的从上了釉的盔甲表面流下来。
军官死了。
但是南方术士们只是木然地继续走上战斗的岗位。
因为军官给他们的威胁还在。
这里三万多尼弗迦德官兵,总会侥幸逃回去一些。他们会将这场会战的情报零零散散的带回去。
而他们这些术士,如果没有带着足够交差的表现却活着回去了,那么接下来的待遇几乎完全是可以想象的。
于是,继北方术士之后,南方术士们的双眼也开始遍布血丝,癫狂而凶狠。
战争会把陷入其中的人变成疯子,不管他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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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