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绿色光罩怕不是护身的神通,而是一件神秘怪异。”五六先生仔细观摩片刻后给出结论。
“先生都无法击破这光罩,在场之人除了先生外,谁还有本事打破光罩?”一旁的刘霖声音中满是惊叹,一边说着将目光望向了钟象。
钟象此时正透过枝叶的斑驳缝隙观摩着防护罩内的景色,此时感应到刘霖将目光投向自己,不由得眉头皱起,这种被人道德绑架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但他身为儒门晚辈,在这场论资排辈的场合中还无法说什么顶撞的话。
果然伴随着刘霖话语落下,那边变化成驴头的青年开口道:“我听人说钟象公子能战阳神,就算阳神强者面对钟象公子,也讨不到好处,或许唯有劳烦钟象公子了。”
“此言在理,钟象公子掌握麒麟之心,就连阳神真人遇见也要忌惮三分,区区一个防护光罩罢了,怎么能难倒钟象公子呢?”一旁的张晓花开口帮腔。
“只怕钟象公子不肯帮忙……”
“咱们都是为了替五先生报仇,追杀张谌那狗贼才闯入此地才遭受诅咒的,现在化解诅咒的办法极有可能就藏匿在光罩内,钟象公子义绝云天名满天下,怎么会对咱们见死不救呢?”
“不错,钟象公子可不是那种人!王单,你这厮休要胡说八道,不要污蔑了钟象公子!小心我朱厦和你没完!”
那叫王单和朱厦的都是青年人,不过二十五六岁,乃是儒门的天骄人物,论名声虽然比不上钟象,但却也绝对是一等一的核心人物。
钟象之强在于力量,而此二人之长在于学问。
二人乃是儒门天骄,学问远在钟象等人之上,但平日里却总是被南麒麟北诸葛压一头,心中憋屈的很,想他二人学问自忖不落于人,但是却被钟象这只知道蛮力的莽夫给压了下去,心中那股子憋屈劲就别提了。
要知道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儒家的精髓在于文化上,二人对钟象哪里肯服?
此时有机会挤兑钟象,叫二人也获得那传说中神秘的机会,当然是拼了命的挤兑。
朱厦此时大义凛然的训斥着王单,声音中满是激荡:“钟象公子是何等人物?其光辉伟岸,犹如天空中大日,岂是你这蝼蚁能污蔑的?”
“我哪里有污蔑?之前咱们想要进入大墓内为五先生报仇,可谁知钟象公子为了藏匿大墓内的造化,居然将咱们挡在大墓外,任凭那贼人逍遥法外,不是我多想,而是钟象公子做的事情,实在是不能不叫人多想。他为了自己的造化,就连爷爷的仇恨都不顾了,我岂能不多想?”王单面对众人的斥责不服,口中依旧叫嚣。
“王单你这厮心眼忒小了!钟象公子岂是那种人?他刚刚阻拦咱们,也不过是因为大墓内的风险没有排除,不想叫咱们冒险而已。你说是吧?”刘霖此时扭过头看向了钟象。
钟象闻言气的袖子里双拳紧握,但是却发做不出来,这些家伙挤兑人的本事实在是太高明了,现在众人沆瀣一气,道德绑架这一套一上,他钟象身为儒家子弟,信奉仁义礼智信那一套,就不得不遵守这个规矩。
所以钟象此时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不错,在下岂是那种人?诸位太小瞧我了,我这就试试,看看这光罩有几分手段,就连五六先生的飞剑都破不开。”
钟象此时心中恨不能将那朱厦、王单二人给锤死,心中恶心到了极点,但是却不得不出手,将眼前的光罩砸破,被眼前这群恶心的人给利用,被他们给驱使。
“憋屈啊!”钟象心中骂骂咧咧的道了句:“该死的混账们,千万不要被我找到机会,否则早晚有朝一日要报复回来。”
钟象来到了那光罩前,下一刻周身火焰燃烧,向着那光罩侵袭了过去。
面对着钟象的麒麟火焰,那光罩终于有了反应,开始荡漾起层层涟漪,一道道神秘符文在绿色光罩上流转,但是钟象的修为太低了,根本就无法催发出麒麟之火的全部威能,只见那光罩虽然荡漾起层层涟漪,但是却依旧奈何不得光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