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吕凯心有余悸。
“孩儿也觉得至尊薄情寡恩,您四十岁投其幕府,他才给你一个郡丞当,你鞍前马后为其卖命了十四载,才混到太守。”
吕凯叹了一口气,埋怨道。
“不许你这么说至尊!”吕岱断然训斥道。
“我觉得这个大表哥太无情了。”吕凯低声嘟囔道,“完全不把我们当亲戚。”
“其实,你的外公孙河孙伯海本姓俞,为孙氏外戚子,先主公孙策爱之,赐姓为孙。而至尊跟先主公在继位时有心结,加上你母亲也担心我官做大后,会娇妻纳妾,时常去劝阻至尊提拔我。”吕岱拍着大腿,唉声叹气道。
“怪不得有传闻说是至尊谋杀了先主公孙策,原来如此。”吕凯恍然大悟,十分兴奋道。
“我的小祖宗,这话要是传到了至尊的耳朵里,我们父子就死定了。以后这话就烂在肚子里,千万不要再说了,切记!”
吕岱被吓得目瞪口呆,脸色大变,赶紧捂住了吕凯的嘴巴,神情惊慌地环顾左右,压低声音,怒斥道。
“江左盟早就把这些传闻传遍了江湖,江东已经是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家喻户晓,人尽皆知了。”
吕凯先是一脸的不以为然,随即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宗室中人,其实我更
“但愿如此吧。”吕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