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首辅闻言,看着唐寅,轻哼道。
“郎中大人,好大的威风啊!”
唐寅躬着身子回道。
“下官知错,还请您老消消气!”
听到唐寅的话,楚首辅不由一脸愕然,江宴则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楚首辅扯了扯嘴角,朝着江宴沉声道。
“江主事,你好歹也是探花郎,往后可切莫跟着唐寅胡闹,”
“仪制司虽只是礼部一个司门,却也承担着廷仪和教谕之责,汝当慎之才是!”
江宴闻言,连忙躬身应道。
“下官谨遵首辅大人钧令!”
楚首辅见状,点了点头,随后,摆了摆手。
“你先退下吧!”
江宴立马再次一躬身,给唐寅使了个眼色后,便快步退了出去。
待公房门再次关上,楚首辅脸色一变,由阴转晴,好笑的看着唐寅道。
“那个江宴也够蠢的,被卖了还帮你数钱!”
唐寅闻言,扯了扯嘴角不满道。
“楚首辅打扰你,怎么确定他被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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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首辅轻哼一声。
“整治仪制司,本该是你这个郎中之事,你却将它交给一个主事,你这不是害他是什么?”
唐寅不由得一愣。
“我将仪制司的权柄,都交给他,就是害他?”
楚首辅负着手,眼神不屑的看着唐寅。
“仪制司的权柄?”
“恐怕等着他的不是什么权柄,而是都察御史的弹劾,你以为他能跑的掉?”
唐寅听到这话,倒是没有否认,躬身道。
“都察院的御史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