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家伙,难怪陛下让老夫要小心你,着实狡诈!”
唐寅闻言,挑了挑眉。
“老董,你用狡诈二字评价他的学生,小心我家庄师找你麻烦!”
董尚书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你以为老夫会怕了庄墨寒那老匹夫?”
唐寅晃了晃脑袋,斜了他一眼。
“老董啊,你给我个实底,今日之事,可能掀起波澜?”
董尚书捋了捋长须,微笑道。
“恐怕难如你之愿!”
唐寅不由得脸露失落之色。
“我就知道,对你们这些老奸巨猾的老家伙来说,我的手段还是太嫩了,上不得台面!”
董尚书摆了摆手,笑道。
“也不尽然,这不是将首辅大人给引来了吗?”
唐寅眨了眨眼睛。
“老楚就是来擦屁股的,有个屁用?”
董尚书听到这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你这小家伙,一点都不懂得尊重老人家!”
唐寅轻叹一声。
“与你们说话,我尚且能倚小卖小,与陛下奏对,那才叫难受,”
“一个不好,不是打板子,就是罚俸禄!”
董尚书呵呵一笑。
“这一点,老夫倒是有所耳闻,”
“听闻,你的俸禄已经被陛下罚到三年后了?”
唐寅耸了耸肩,一脸不满的吐槽道。
“可不是吗?”
“我从中状元当官以来,还从来没领过俸禄呢!”
董尚书见状,看了他一眼,悠悠道。
“天下的读书人,都渴望当官,满朝的官员,都渴望得到陛下的青睐,”
“你小子倒好,得陛下如此器重,却在意区区几年俸禄?”
唐寅反驳道。
“老董啊,做工拿工钱,天经地义,不能因为器重我,就让我白干活吧?”
董尚书先是一愣,随后若有所思的低着头,好一会之后,才抬起头来,语气凝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