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我作甚,老子……”朱仪刚回头,眼睛登时愣住了。
因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人:锦衣卫指挥使徐恭!
“特妈的,怎么这么寸,遇到了这个魔头。”朱仪暗道一声不好,酒也醒了一半。
“操,动手啊。”袁桢走上前,就要将已经被吓傻的王英薅出来。
“哥,哥,住手!”朱仪低声道,还不住的往他身后使眼色。
“操,你特娘的眼抽筋了?”袁桢怒道。
“哥,有锦衣卫,徐恭也在这,撤吧!”朱仪又道。
“老子管他锦衣……”袁桢话还没说完,只觉手腕处一疼,手中的桌子腿被郑亨给夺了过去。
袁桢此时也酒醒,他回头一看,只看见了徐恭离去的背影。
“操蛋!”袁桢给了自己一耳光,看着愣怔的朱仪,又骂道:“追啊。”
“追…追谁?”朱仪道。
“入你娘,追马车啊!出了人命,咱们都得完!”
几个人顾不上其他几个文官,骑上马,撒丫子就朝前追去。
“袁桢,老夫与你不死不休!”缓过来的王英站在没顶的那车上跳脚大骂!
一辆受惊的马车,后面跟着几匹狂奔的战马,整个长安街一时间鸡飞狗跳,咒骂声、哭喊声响成一片。
一直追到城外,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与其说它停下来,不如说是王直被甩进了护城河里,马车倾覆,将马给拽倒了。
此时还是天寒地冻,护城河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王直被摔的鼻青脸肿,好在穿的衣服厚,没摔断胳膊腿。
“完了!”袁桢彻底酒醒了,看着城门军将王直拉了上来,哀叹一声。
“袁哥,咋办?”朱仪问道。
“我咋知道咋办?艹!”袁桢一阵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