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所以你会腻烦吗?”
耳畔充斥着被子布料的摩挲声还有交错的呼吸声。
南浔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歪脸透过被子缝隙里投进来的光线看他。
看他终究还是表现出了不安定,看似云淡风轻向她寻求答案。
“那得看情况。”
这是当初她问他可不可以带上猫咪的铃铛项圈给自己看时同样的回答,现在她用它搪塞回他。
敛显然也回忆起了当初的对话,勾唇浅笑。
“看情况啊……”
他的手掌温热,为她把凌乱的发丝慢慢整理好,看她的眼神温柔缱绻。
低低重复的嗓音何尝不是一种勾引。
他无论做什么都如此蛊惑人心。
南浔有被蛊到,伸手触碰他眼角,笑眯眯说:
“其实您不用担心这种事,因为我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呢。”
因为他还是没哭。
即使是昨天她故意坏心眼作弄他看他失控的时候,他也只是呼吸沉沉捏住她的脸颊索吻。
然后理智全无地请求:
【别这样……】
老天,她又忍不住回忆起了他昨天的样子。
真的带感极了。
即使没有哭也快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雾色弥漫,朦朦胧胧,因为极致的愉悦而失去焦点……
“浔,别走神。”
敛忍不住开口提醒,唤回她的理智。
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饶是他这样的人,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风度从容。
之前在她面前那样失控,已经是对他“平淡”的人生极大的挑战。
“哭哭,想看您哭哭。”
她嘟嘴搂着他脖颈,一边乱蹭一边夹着嗓子撒娇。
“不哭哭。”
敛学她的表情和语气,捏她柔软的脸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