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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晚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尼玛,孟轲你个大傻叉!二百五!难道听不出来老子这是为你解围吗?
你添油加醋地为汉侯宣传,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枉为儒家弟子,与街头巷尾、道听途说的小说家何异!
怪不得辩不过墨家,该!活该!
子晚不无讥讽地道:“孟先生眼力何其好!看得仔细,说得更好!妙哉妙哉!”然后愤愤地回归本座,兀自生闷气去了。
孟轲愣在当场,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但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只好尴尬地在原地抠脚趾头。
这一个小插曲,除了给俱酒带来一波高人气之外,也为他如何反驳孟轲,提供了充足的思考时间。
其实,墨子关于“非攻”这个命题,也不是绝对的,而是有条件的。这些思考,在他生前的着作中,都有所体现。
但是在诸子的辩论场中,往往是断章取义、借题发挥,非理性地为了辩论而辩论。很少有两派学子能够客观理性地分析问题、提出方案、解决问题。
包括墨家自身内部,诸如公尚过、高何、县子硕之流,也是片面地理解“非攻”的定义,不理解、不相信、不支持俱酒的“天下尚同”大业,导致墨家有分裂之虞。
关于“非攻”这一点,俱酒在平时学习墨家教义时,思考颇多,也心得颇多。
因为“非攻”有很强的歧义性,很容易将人带偏。
作为墨家的精神领袖,俱酒觉得今天有必要在稷下学宫的争鸣台上,认真解释一番,以正内、外部视听。
从内部看,如果墨家内部思想不统一,很难形成“天下尚同”的大一统格局。
从外部看,如果“非攻”的小尾巴始终被人揪着不放,也很容易为自己的统一大业造成负面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