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酒却并没有直接答应他,而是打着太极说道:“鲁阳公之事,还需韩侯定夺,不过叶公如此情深义重,俱酒少不得帮叶公在韩侯面前说说好话。”
叶公双手高举,一揖到底:“襄城君大义!”
俱酒一边还礼,一边心中腹诽,老子就是大意,怎么把你这个人精给放出来了。
当下俱酒手书一封,加上印信与泥封,派一近侍随小沈出城而去。
就在叶公深夜拜访俱酒的同时,老墨子的陋室之中也是灯火通明,禽滑厘与索卢参跪坐在老墨子对面,一脸严肃。
禽滑厘对索卢参道:“参,将汝所见,如实道来。”
索卢参点头:“弟子遵命。”
“弟子此次邀小师叔入鲁,行至半途,叶公之马突为蒺藜所伤,致使行程耽搁,不得不连夜赶路。”
“行至半途,突遇刺客。彼时,敌在暗,我在明;敌以箭矢远攻,我以短兵相拒,故而甫一交手,我方大窘,多有伤亡。”
“后小师叔命参等近战,破掉敌之远程优势,双方隐入肉搏。”
“与参交手之人,身形剑法颇为熟悉,且有意掩饰,似怕人识破。”
“参有意逼其现出原形,遂使出拿手之势,连攻数剑,逼其反应。”
“未曾料想,未曾料想……”索卢参叙述至此,面带犹豫,不敢再说下去了。
面如止水,闭目养神的老墨子徐徐睁开眼睛,直视着索卢参,并不说话,但却传递出无限威严。
索卢参斟酌再三,终于咬咬牙说道:“未曾料想,对方竟然使出墨家身手,其身形有墨‘逸云戏’的功底,其剑势也是墨家独门剑法。”
禽滑厘眉头皮锁,一言不发。刚才索卢参已先他汇报的情况,他感觉到问题严重,故而才带索卢参来拜见老墨子。
墨子睁开的眼睛此次没有再次合上,而是保持一种威严的态势,像扫描仪一样把索卢参的表情神色上上下下扫描了数十遍,然后吐出两个字:“果真?”
索卢参把头埋得更低:“弟子不敢欺诳师祖。而且,而且弟子自报师门之后,对手就停止了进攻,并且其收缩队形,颇似……颇似墨家剑阵。”
禽滑厘提醒道:“彼时天色晦暗,可曾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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