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战国时期人才流动非常频繁,一人在多国为官也不稀奇。最典型的就是苏秦佩六国相印和公孙衍身兼五国相邦之事。但这种兼职一般都是名誉上的,起到协调者的作用。
魏侯击转而问道:“使‘都是酒’成为魏臣,此事不复再议,今日所议者,该封此子何职?”
公叔痤不死心,继续拐弯抹角地提意见:“君上,此子乃出于晋,魏若用之,尚须三思……”这特么可是地主家的后代啊!
魏侯击哈哈大笑:“相国,晋国已立太子,此子被扫地出门,只不过是一破落公子。诸侯列国,多少公子老死他乡?况且灭晋乃旦夕之事。”
公子?也有顾虑:“上次儿臣亲自劝说,但此子志向高洁,始终不为所动。”
魏侯击不屑地瞟了公子?一眼:“下次见彼,不可写诗。”
魏侯算是见识了“都是酒”诗歌的影响力,俩儿子俩女儿,全被这家伙用诗给蛊惑住了,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别让他写什么破诗!
公叔痤又问道:“此子在魏寸功未立。封赏过小,恐不能遂其心愿;封赏过高,又恐群臣不服……”
魏候击大袖一挥:“进献良方,营救公主,此理由可能服众?”
公叔痤老老实实地道:“救得公主,功莫大焉!”
魏侯击道:“相国,如此大功,该封何职?”
公叔痤陷入矛盾之中。魏国在发展历程中,逐渐形成了贵族派与布衣派两类大臣结构。
魏文侯时期,礼贤下士,师事儒门子弟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等人,任用李悝、翟璜为相,乐羊、吴起等为将。这些出身于小贵族或平民的士开始在政治、军事方面发挥其作用。乐羊甚至因功被封为灵寿君。
但魏侯击继任以来,风向标发生变动,世卿贵族、任人唯亲又有所抬头。公叔痤为相就是例子之一,魏国封君也多为公室贵族,功高如吴起者,在魏最高官职也只是西河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