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阳与那人一前一后地进入勇之的洞穴。
那人见到勇之,先是深施一礼,而后说道:“弟子蝶飞参见先生!”
勇之摆摆手:“罢了,坐吧!我还传讯了几个人,他们现在还没到,你且耐心等一会儿。”
蝶飞在土炕前的石凳上坐下,说道:“先生把我们召来,莫非要布置什么重大任务?”
勇之说道:“算不上什么重大任务,也算是任务吧。车渠昨日禀报,界后玉娥失踪了,我估计这件事大概率是真的。而倘若玉娥果真失踪了,那对我们来说就不是一件小事,说不定咱们的行迹被敌对的势力发现,那敌对势力又首先拿玉娥开了刀。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可是就怕猜测成真呀!如果真有那么一股针对咱们的敌对势力,那就很是麻烦了。我的意思是,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而是要采取有针对性的行动,尽快将那股或有的敌对势力瓦解。摸清玉娥失踪的真相,就算是这一行动的开端吧。”
“啊,原来如此!”蝶飞说道,“先生深谋远虑,指画往往高人一筹,弟子遵照您的指示开展行动便是。不过,倘若那股敌对势力真的存在,您孤身在此那就比较危险了,不如转移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哼!”勇之鼻腔里哼一声,神情之中露出些不屑,“危险什么?想来这寒山界还没有我的对手,便是群狼扑虎战术在我这里也不管用,我在哪里其实都是安全的。我要是喜欢热闹,偏要去朝舞城里的建章宫,谁又能拦挡得住呢?需要注意安全的倒是你们,你们虽然都多少从我这里学了些技艺,然而在我看来还远远不够,起码敌对势力的群狼战术对你们是奏效的。”
听勇之的意思,似乎这些经过他点拨的弟子都是寒山界的最强者。燕阳闻言,恨不得立马跟蝶飞较量一番,可是一想到自己只是黄尊者,便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顿饭工夫过后,又陆续进来三个人。
勇之将对蝶飞所说的话跟他们重复一遍,要求他们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尽快查清玉娥失踪的真相。
其中一个名叫安期生的说道:“先生,车渠与宫廷走得很近,莫非他打探不来确切的消息?”
“哼,车渠!”勇之不屑地回应道,“他要是能够打探来确切消息,就不会着急来向我报告了。界后失踪,应该只有宫廷里的核心人员知晓,车渠所接触的都是些买办,而那些买办在宫廷里的地位又能高到哪里去?他寻日对人吹嘘自己与宫廷的关系如何亲密,其实都是糊弄人的把戏,拉大旗作虎皮罢了!”
小主,
众人闻言,不由纷纷颔首。车渠言过其实的毛病,连勇之都知道,他们焉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