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会自绝于群众的!
以后街坊们谁还敢待见帮扶你们陈家?”
易中海一看聋老太太乱了方寸,立刻接力而上,开始冠冕堂皇道德绑架起来。
然而人家陈平安根本就把易中海跟秦淮茹当成了空气,
理都不理,
他直接盯着聋老太太,似笑非笑地仰起头,把那些还没来得及清洗的斑斑血迹,
展示了一番,
然后才慢条斯理道,
“聋老婆子,你别在我这里倚老卖老,
那些孙子喜欢给你伏低做小,我陈平安不会,
你这张老脸,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你耳朵聋是吧?狗眼总没瞎吧?看得见我这些血迹不?
每一滴都是你那乖孙傻柱犯下的罪,
他不光伙同棒梗光天化日盗窃我家,还想置我于死地,
公安同志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你哪来的勇气来让我撤案?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出门带脑子了吗?”
“好一张极会狡辩的利嘴!
我不跟你这个有爹生没娘教的小畜生废话,
我就是告诉你,你今天要不把我的乖孙柱子安然无恙的弄出来,
你信不信我老太太今天半夜十二点,穿个一身红,直接吊死在你陈家的门口?
给你们陈家添点喜气,你中不中意?嘿嘿嘿……”
聋老太太说完,然后一脸狰狞之色的怪笑起来,
“你这个又聋又老的贼婆子,没想到玩得还挺花啊,穿一身红吊我陈家门口?”
“小了!格局小了!”
“你有本事直接吊派出所门口去啊,那更喜庆!你敢吊,我陈平安就敢去给你现场吹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