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提醒我要将她彻底变成‘自己人’，就是因为她身上有了变数吧？”

他就说菲梦为何会突然建议自己将那柄剑给明红月，肯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那是郑青颜提醒你的，可和我没关系。”秦笙故意刺了一句，在顺利见到赵晨严肃的表情消失，转为无奈之时，方才笑着说道，“明红月之前在梦中化身‘大鸟’与‘五通神’所化‘大鱼’争夺了不少饵料的事，你还记得吧？”

“记得……”赵晨心思多敏锐，一听秦笙所言，立刻便反应了过来，“你是说，她灵魂深处的‘少昊氏’污染有了异动？”

“不，据我观察，那‘污染’依旧被你的‘太初’真意封印着，但那污染的源头很可能借着之前宣城的特殊状态，送了一缕意识进来。

“那缕意识没有力量，位格也不高，但却相当会蛊惑人心。

“而它恐怕已经初步取得了明红月的信任。”秦笙说到这里，表情也难得认真起来，“若非伱之前用‘魔云真君’的力量吓唬那两位真人时，那缕意识也有了些许应激反应，露出了马脚，我其实也发现不了。

“只能说相当侥幸。”

原来如此，居然是那个时候发现的端倪……咦？等等，似乎有些不对！

“你当时可还在争夺神兵‘斗转星移’，居然能分心观察数十里外的红月？明雪零离她更近，都没丝毫察觉呢。”赵晨狐疑地看了秦笙几眼，只想到了唯一一种可能，“你很早就在明红月身上动了手脚？”

“二郎……有时候不要那么聪明嘛！”秦笙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但笑意却是未达眼底。

“所以，你之前说红月不是你的‘有缘人’其实是骗人的？你顾忌的只是明氏的‘族谱’，这才没在那时候就将她转化成‘应化身’吧？”赵晨停顿了一下，接着有些迟疑地问道，“我能知道现在的明红月，还是明红月吗？”

“自然还是……在明家‘族谱’的事上我可没骗你……不，我就没骗过你什么，既然有‘族谱’在，就不能把明红月转化成‘应化身’，那她那时候确实不算我的‘有缘人’啊！

“就和……”说到这里，秦笙突然停住，转而道，“她以后若成为了你的人，那自然也和我‘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