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过去,日蚀不日蚀的舍赫没学到,倒是看出来时尽折这人表面上装的云淡风轻,实际上对被说虚这件事在意的要死。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舍赫用蒙住头,推了把时尽折:“去把遮光布拉上,太亮了。”
“拉上了我怎么看清你。”
“夜里看得清,现在天亮了看不见?”
“这不是能看的更清楚些。”时尽折把被子拉下来:“得到我就不爱惜我了,最早问都不问就把我卷走,还怎么说都不放开我。”
“那你记得自己当时说过什么话吗?”
舍赫很温柔的帮时尽折回忆起那天晚上,用手把他推起来,“你让我离你远点。”
“我没那么说,我说的明明是你压到我了。”
时尽折秉承着只要我不承认就不存在的原则,躬起背,低头去咬那根红线,揽在舍赫后腰的手也把她施力压向自己。
“就像这样。”
“胡扯。”舍赫抓在枕头上的手松开,去拉腰后的那只手。
时尽折不放手,两人较上劲,凹陷的后腰很快成了争夺主导权的战场。
顾不及说话,舍赫的腰被两个人扭到一起的手当做着力点,曲起的骨节咯到皮肤上,很快留下粉色的印迹。
时尽折怕咯疼她,认输先松手,等把人翻个身,发现上头红了一片。
粉红点点,跟开了花一样,还怪好看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
舍赫一扭头见到的的就是他这难以言喻的眼神,一看就没想好事。
“想到一个能让你快乐的事。”
“确定是我,不是你?”
“肯定是你。”时尽折拉过舍赫:“等着。”
舍赫本能的感觉到不太妙,往回抽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