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弹劾程灏渊的则是他身为北疆节度使，久居京城不务正业，镇日横行霸道，以及政事上的纰漏，北疆出现的治安、冤案税收问题等等，建议让他尽快回北疆去。

仔细再看其实都是些潜在的问题，普遍存在的问题，不说便睁着只眼闭只眼过去了，说起来便是一地鸡毛。但架不住奏折上用词犀利，怨气冲天。

北疆无战事，有节度使属官打理着。程灏渊回不回去都无所谓，其实不回去更好。但皇帝也不能明说，人在眼皮子底下我才放心。看完奏折又是一肚子火。

程灏渊昨晚骂过了不能骂，但不妨碍皇帝骂苏国公，把他叫进宫来在御书房一通臭骂，再让他自己看奏折。

苏国公跟程灏渊又没有仇，看到教子不严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些事情追究起来够他一段时间不能出门，给骂得面无人色出了宫门，便去找苏子清。

进了他的院子闻到满是药味，一问才知道他病了。原本想狠狠骂他一顿的，顿时骂不出口来。见儿子病得脸容憔悴，口气缓和下来，问道：“你最近怎么回事？”

早觉得他不对头了，戚萋好像也不见了一段时间。倒不怪他疏忽，主要是年关他忙得很，没空关注这个除了美貌没啥背景的未来儿媳。加上苏子清不和他亲近。

“什么怎么回事？”苏子清把手上的书卷搁下。

“年节叫你回家你不回，自己到处在外面瞎转悠。你怎么得罪太尉的？”说着把自己给参了的事情说出来。

苏子清喝了口花茶，慢悠悠地道：“戚萋是他的原配夫人谢嘉宜。”

苏国公吓了一跳！这事情可就严重了，坐下来替他斟上茶，道：“他就为这个报复你？是因为戚、不对谢嘉宜不愿意跟他了？还是因为你和谢嘉宜差点成亲？”

“现在是谢嘉宜不愿意跟我要跟他。”

“那他也不该报复你呀！你又不知道戚萋是谢嘉宜，她自己又失忆了。没有你谢嘉宜早死了。他该感谢你才对！不是，你不会和那谢嘉宜有夫妻之实了吧？”苏国公惊悚了！

“我跟她有夫妻之实，程灏渊还能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