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赚了是你们的，亏了是他们的吧？老四媳妇，不是我说你，你嫁进来这么多年了，早该撑起这个家，生意自己不打理，交给外人打理。偷懒也不是这么个懒法的。”

关氏和薛氏气得脸都清了！

陆骏冷声道：“依祖母这说法，我媳妇管不了，这生意是不是最好交给您打理？”

老夫人噎了一下，怒道：“这是一个当孙子对祖母的态度？我好心提醒你们，你们倒怨起我来了。那天亏到你一文钱都没有，还倒欠一屁股债时，休要跟我诉苦。”

陆狻冷冷地道：“瞧祖母说的，当年爹一个人，就拿着三十两银子住间破屋不也一样过？我们还好歹三兄妹，不至于饿死，求到祖母跟前，且放心。”

原本静静用膳的石家人，此时已经停了下来。都冷眼看着嫡房还能说出什么混账话来。

老夫人不提当年还好，一提就炸。“我要是真对老三不好，我当年就不会给他银子给他宅子。你们看看定西侯和太尉，当年过的啥日子？还有把庶子弄死的都有。

当时的情况也容不得我不分家，我一个寡妇要供两个读书人。我自己肚皮里爬出来的，我都担心他们不孝顺，更何况是个庶子？都说分家我就不管他了，他上门找我吗？

他要过不下去，为何不上门找我？没找我，怎么知道我就会让他饿死？我跟你们说，但凡是妻妾关系，妻和妾就没有和睦的，是、这跟妾没关系，是男人干出来的。

可我当年也受过不少闲气，我有因为跟他娘不和苛刻他了吗？我没有，我最多就是不大关心他。我要真对他差，他出头了，他能让我住进陆府？他能养我这么多年？

我告诉你们，如果没有陆六和陆四的事儿，我今天还住在这里。你们都还得养着我。你要我对他怎么好？我儿子又不是读下去，让我儿子不读书了，让我供着他？”

老夫人冷声道：“亲家母这话我不爱听，你若真是养不了，我不说。可当年陆家的情况，可不会供不起世安。最多日子苦一点。你分家，你分公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