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七奇怪:“洛夫子很有名吗?”好像他一直喜欢安静,在京城陆府也甚少出门。
王琅无语凝噎,看着小姑娘一脸莫名其妙,不无妒忌地道:“他是出名的大儒韩公大弟子。当年我祖父千方百计寻他教导我。但他都拒绝了。怎么会跑去教你?”
陆小七:“……”讪讪地道:“韩公很出名的吗?”
王琅:“……”拿眼乜她:“你想气我对吧?”
“我真不知道,可能当年你祖父给的束脩太少了。所以他才不收的吧?”
这话有人信吗?他家再穷,他祖父也是太傅。王琅悻悻地道:“他怕是看不上我的资质。”
陆小七不知怎么回事,道:“他是我娘请来的,过五关斩六将才当上我夫子。我家出束脩真的很高,一年五百两。包吃包住,独立庭院,贵宾级的待遇,他都不住程灏渊家。”
说完,自己也觉得很神奇!怕冒犯到他,道:“行了,他又不是神仙。不说他了,说正经事。”
“你兵法他教的?”
“如果我说,他是大儒高足却只教我读书认字,启蒙级别的。你说,我要不要气愤?”
王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露出八颗大白牙,他笑起来挺阳光可爱的!
“你……画不是画得挺好的!”本来想说,你家里的人是傻子吗?五百两银子一年束脩,六七年时间就教了个启蒙,但想到她父母都没了!便改口。
小姑娘聪明着呢!看出来他意难平,所以才这样说的。笑了笑道:“我觉得幸好你没拜他为师,要不然你估计都考不到禀生。”
笑了一会,王琅自己也不好意思了,道:“虚心请教一下,眼下局面,你可有破解之法?”
“你不是想跟程灏渊一样吗?那就往这条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