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俨然已看到她手中的画,止住了声音。
林婠婠声音有些哽咽,主动伸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四哥,我在想你!”
傅羿安耳垂微红,声音沉沉,“想我什么?”
林婠婠一边帮着他松开腰封,一边循循善诱,“想让你做今晨你没有尽兴的事,想让你把我压在身下,想在你身下承欢......”
傅羿安嗓音沙哑,“你确定要在这里?不怕?”
“这里不行吗?”
傅羿安脸色彻底红了,当初那四年,他经常躲在这里,对着她的画像纾解......
他陡地用力把她抱到了黄花梨躺椅上,熟练地扯开了她的衣襟,林婠婠伸出雪白的柔夷,摁住了他的手,“四哥,你是什么时候画的那幅画?那时,你二十二岁,你当时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傅羿安余光瞥了一眼,那副画是他们相识那天的场景,他这辈子都记忆犹新,永生难忘。
他敷衍道,“我随便画的。”
林婠婠不依不饶,故意道,“你难道一早就对我动了心思?否则,堂堂傅世子怎会因为我中了媚药,就心甘情愿做了我的药引?四哥,当初,我们在春上别院举行大婚,那些婚礼用的物件,你又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傅羿安神色窘迫,声音带着一丝祈求,“别问了!”
画那副画时,正是苏灵音出嫁的日子,他是有些颓丧,可那只是少年意气,是不肯接受背叛,不肯认输的幼稚表现。
他也是那时才惊觉自己对苏灵音出嫁这件事并未有多少悲伤,他们之间的情感压根算不上什么刻骨的男女之情。
林婠婠却奇迹般地闯入了他的世界,从此,他追逐着她,灼热的眸光再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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