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卢王妃不是我的生母!”傅羿安说完就后悔了,他不敢告诉她更多的实情。
林婠婠大惊失色,他的话语简直颠覆了她的认识,难道他的身份也存疑?
傅羿安指尖温润,来来回回摩挲着她的腰肢,像是在挠痒痒,又像是在爱抚,搅得她心神荡漾。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情报对于所有的行动和决策,都是关键的!所以我必须查清方姨娘的事,还有我爹的事!婠婠能助我一臂之力吗?”
林婠婠有些心虚,她虽然有那么一丁点兴趣,可她目光短浅,不想卷入是非。
她声音嘟哝,“你想干嘛?”
傅羿安声音幽怨,莫名有些烦躁,“怎么怕我卖了你,你替谢长宴打掩护可爽快了,他就值得你相助?你对谁都大方,就对我小气!”
林婠婠瞪了他一眼,反唇相讥,“那苏灵音呢!你对她还不够深情?”
一句话把傅羿安激得气血翻涌,一股火蹭蹭往上窜,“没有!不是!我五年前跟她就断了,以后别提她了,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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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靖南王府。
程丰找到外院张管事,在库房就大打出手,两拳就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房嬷嬷和卢王妃正好过来清点账册。
张管事像见到救星似的,立马朝卢王妃跪着扑了过去,哭天抢地的,“王妃,为我做主啊!”
卢王妃冷冷地扫了一眼两人,“都说说吧!”
程丰不是她能随意处置的人,她也只能如此。
程丰拱了拱手,掷地有声,“世子命我取李昭道的《春山旅行图》送到宫中,库房里明明有这真迹,张管事非要拦着!
说什么这副画王爷早就赏给方姨娘了,这幅画只是暂时放在库房的。这种欺上瞒下的人,该不该打?”
卢王妃眼眸一沉,“张管事,既已赏给方姨娘,为何还好端端放在库房?”
张管事叹了口气,不敢欺瞒,“方姨娘,偶尔会把王爷赏赐的东西还回来,让小的拿去便卖!”
卢王妃眉梢一挑,和房嬷嬷对视一眼,他们好不容易抓到方姨娘的把柄,怎么也得好好发挥一下!
半个时辰之后,方姨娘以及她院子里伺候的仆孺,都被请到了正房。
与此同时,林婠婠趁机溜进了方姨娘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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