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这会儿要不收就有点驳人面子,先收下吧,回头再说,要是治不了的病以后再还给他。
左神医请他们去一诊室,坐下后直接问道:“不知哪位公子身子不妥?”
周平介绍余尚,说道:“这位是我兄弟,虽然不同姓,但我们像亲兄弟一样。从小一起长大,我习文他习武,他到十五六岁才发现不能人道。”
左神医听到这看了一下周公子旁边的余尚,见他一脸的不自在。
“他不好意思,我带着他看了不少大夫,有的说是天阉,有的说是被人下药。他是庶出,是他们家的庶长子。”
他这么一说,左神医明白周公子的意思,他们怀疑是被嫡母所害。
“我兄弟心灰意冷,我说不能放弃。听说了左大夫之后,我们就开始打听。但每次到了地方,左大夫就已经走了。这次专程过来,就想让左大夫给我兄弟好好诊断一下,是天阉还是人为,能不能医治。”
左神医皱眉,如果是天阉压根没法治,如果是人为,无非是下药,下药之人,并不曾害他性命,但是却让他断子绝孙,这一招很符合妇人所为。
左神医让余尚伸出手,他把脉,脉象目前看不出什么。习武的缘故,身体健壮,没啥毛病。
左神医站起来,从一个书架上拿出一本画册。他打开放到余尚面前说道:“你仔细地看,一张一张的看了之后我再给你把脉。这可是我在别处买的,很难得,那些老爷们私下里都藏一本夜里偷摸看哪。”
周平探头一看,差点笑出声。
是春宫册子。
他笑的不是左神医这里竟然有春宫图,而是这是他画的。
他和余尚长年累月在外面奔波,需要大把银子。画春宫图来钱快,随便画画走到哪找最大的书店都能卖出去。
他用的是笔名是玉树公子,那会认识张玉树,他笑半天。幸好张玉树他们不知道那些春宫图。
余尚面红耳赤。
左神医说道:“别不好意思,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就要干这些事情,谁也不例外。”
他心想,例外的人是有毛病,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来找我的吗?还跟大姑娘似的害羞。
余尚不好意思,周平挨个帮他翻,还评头论足一番,说画的潦草,应该再画的细一点。
左神医不赞同,说就要这个调调,欲遮欲掩,让人看得欲火焚烧,恨不得把画里女子衣服脱了。
一本画册看完,左神医又给余尚把脉,左右手都把脉,又让他背过身把裤子褪到膝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