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神医说道:“她一个娃子能听懂什么?”
郎尚书脸红的像猴子屁股,脸再红也厚着脸皮解释道:“偶尔偶尔,不是天天。”
左神医说道:“男人在这个欲上面不节制最伤身体。”
郎尚书说道:“按理来说,如果这样身体应该虚呀?你看看我胖的。”
“你还不虚吗?最近是不是起床头晕?大便不是干燥就是稀溏?有个词儿叫虚胖,你不知道吗?真要瘦了那就好了,胖那才糟糕呢。你不用伸舌苔我就给你说说吧,你那舌苔就像你的身子一样。白胖油腻厚,舌边跟刀切的似的。舌苔中间有道深深的裂纹如沟一般。舌尖发红往后那个苔面像茅厕里的……不信你张开嘴。”
郎尚书张开嘴,福土坑一看,哎哟,说得一模一样,看得好恶心。特别是左神医说的那个跟茅厕里的东西。
郎尚书一看别人的神色,就知道全说对了,急忙问道:“那咋办?”
左神医说道:“咋办?治呗。我给你说呀,一个是治,一个是节制,这个节制包括饮食,你要再这么下去,中风都是轻的,肯定马上风。”
这么一说,郎尚书吓得脸白脸白的,虽然坐着也能看出来点头哈腰的姿势,陪笑道:“我治,我肯定治。哥哥就跟我说说怎么治吧。要不我请哥哥住我家去?”
左神医摇摇头道:“不必,这个症状谁都会治。我给你个方子,你回去后让大夫根据这个方子增减,结合你的症状再加些别的。饮食方面你就问玉树他爹了,房事上面一个月两三回,痛快痛快就行。别没个节制。想早死,你就不用听我的。”
郎尚书赶紧点头道:“我听我听,我一定听,回去我就把小妾打发了。”
范知府这会也拉下身段来。对左神医温和笑道:“左……大哥也给范某看一看。”
实在学不来郎尚书那种厚脸皮,第一次见就哥哥弟弟的。
左神医边把脉边说道:“范大人思虑过多,这一点不如你孙女。”
范知府脸上也出现尴尬,他一个州府官能不思虑过多吗?
特别是这几个月,又是雪灾又是地龙,他就没好好睡过觉。
左神医继续说道:“大人最近肝火有点旺,这人呐,肝火旺爱发脾气,发脾气也是一种好事,火能发出来点。范大人压着不发那就坏事了,得调理。我知道大人肩头重心事重,官不是那么好当的,心中有百姓才会扛着事。”
他这样说范知府心里舒服点,他可不就是为了百姓才日夜发愁吗?父母官父母官,他自认为是个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