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亲近是不容亵渎的,像是高山雪莲的清香洒下,人人都能受到恩惠。

沈微慈与这些管事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他们低声道:“各庄子铺子近一年的收益和每月收益我心里都大抵有数,下月的账本送来,收益忽然低了的,那应是遇着了什么难处,我左右空闲,便去瞧瞧,要是那的管事实在不能胜任,我也会补贴一些银子让他回去养着。”

“至于收益高出的,高出的部分我便拿一些来打赏,也是你们的幸苦钱。”

“其余的并没有要说的,我们不过见一见,认认人。”

“我虽年轻,管家不长,但我这些日倒是想多学学,也有空闲去仔细学,多看看账目。”

“但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也知道各位幸苦,有什么意见问题,自来信给我说便是,我自会理解。”

说着沈微慈叫月灯将早准备好的荷包给管事们都发下去。

每个荷包里的两定银子合起来十来两,全是沈微慈的私房,求的是安稳和见面礼。

那些管事听了沈微慈的话,心内也听明白了沈微慈的意思。

便是虽年轻,但也不是能随意糊弄去的,账目上更别瞧着她刚接手便动手脚,收益要少了,还会直接去庄子里铺子查账去。

这番话说得温和又委婉,话里头却带着几分从容不迫的气度。

本来下头几个管事还想着今日见了世子夫人先看看什么脾性,说不准真能糊弄糊弄,没想这位世子夫人瞧着倒是脾气好,说的话却又让人觉得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