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也从来不是金玉华裳。

宋璋远远站了良久,又轻轻的转身,不忍扰她,更对从前的自己有那么一丝的恨。

一连几日,宋璋将失落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把。

夜里再没有沈微慈等在内小厅的身形,再没有她端过来的鱼汤。

晨起时她也不再为他穿衣,也不再一直要送他到院门口。

从前他赌气的话,现在一一实现了。

但除了这些,沈微慈一切都做的很好。

从从容容的将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夜里,宋璋回来时进到内室未看见床榻上没人,还稍稍诧异了一下,不由步子又往她的小书房去。

小书房内传来柔和的光线,屋内好似又陈设了几只瓶花。

宋璋注意到,那只鹦鹉也被放在了窗前。

旁边还放着一个小碟子,还有支孔雀毛,显然是沈微慈用来逗鸟的。

看得出来她真的喜欢那只凤头鹦。

那只凤头鹦见到宋璋一身黑衣的进来,带着外头初秋夜里的凉气,还有腰间黑金刀的煞气,不由叫了几声。

鹦鹉的叫声扰了正在纱灯下看书的人,微微一回头,就见着宋璋握着剑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