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世子给夫人准备了治头疼的五陵丸,要不拿我去拿来给夫人吃一颗。”

沈微慈叫住月灯:“不碍事,你去用布包块冰来就是,再拿了玉肌膏来。”

“别多问什么,去就是了。”

月灯生生忍着,连忙去了。

回来后她将裹着冰块的绸布送到帘子里问:“夫人拿这个做什么?”

沈微慈敷在额头上,冰凉的触感重新让额头感受到了疼,她明白今日宋璋那一推并不轻。

她明日还要去老太太那儿问安,敷了一会儿又让月灯拿药过来。

直到月灯将药送进去的时候,才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到了沈微慈脸额上的红印,还有那脖子上的痕迹时,她的眼眶内一瞬间漫出泪来,咬着唇畔不让自己发出声,只一个劲的抹泪。

沈微慈瞧月灯这伤心模样,早知便不该叫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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