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他两回,如今想起便如两道疤。

她是能随遇而安的,即便谈不上喜欢宋璋,但也没有恨过他。

沈微慈只微微顿了一下就过去坐到宋璋身边。

她身上穿着缎粉暗花的圆领长袍,长袍只到她膝盖处,里头穿着绸缎宽松的白裤。

沈微慈伸手握住宋璋的手:“夫君怎么不先睡?”

“是等我说话么?”

宋璋眼神看向沈微慈,脸上面无表情的问她:“你觉得我应该先睡么?”

沈微慈听了这话一顿,微微抬起眼帘:“我以为夫君累了。”

宋璋从早上一起来到现在,一整天都没与沈微慈单独处在一起过,等这儿好不容易捱到入睡了,她却说要他先睡。

宋璋的心沉到了冰冷湖底下,这会儿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什么郎情妾意耳鬓厮磨,什么春宵帐暖情投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