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你成我的人,也叫我二堂兄不成?”
沈微慈迟疑地伸手环住宋璋的脖子:“我怕私下叫习惯了,怕不小心在外头也喊出来了。“”
宋璋沉脸:“你喊出来就是,爷还不能护得住你?”
“再说你外头见着了看都不看爷一眼,能叫你开口跟爷说句话都难。”
“也不知你折腾的是谁。”
这话两人之间本就说不到同一处去。
沈微慈沉默一下,又对宋璋道:“我一夜不回终究不好,我明儿还要去问安,还是回去方便些。”
宋璋抱紧人,对上沈微慈又温柔又坚持的眼神,还有她那总是答非所问的话,将他整个人折磨的不行。
他气的恶狠狠咬在她耳垂上,欲求不满的吐息:“等七月后,爷得叫你三天下不得榻。”
这带着荤的话叫沈微慈脸一白,耳边炙热的有些发痒,偏过了眼去。
宋璋瞧着眼底那大片白腻,闻着那馨香,还有近在眼前却不能碰的人,又扳过人的脸颊,重重的用力吻下去。
他吻的又深又急促,沈微慈呜咽几声,男人也根本没要停的意思。
最后鎏金灯台上的蜡烛只剩下一半,宋璋依旧精神奕奕,沈微慈却被他吻的昏沉,乌发微乱,眼眸微湿,脸颊上熏了一层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