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璋将手里的药递过去,低低安慰一句:“不过个怕死的奴才,他不敢说什么。”

“别的别想,回去了记得擦药。”

说着放下帘子让马车回建安侯府。

宋璋看着远去的马车,冷酷的眼神才看了身后的鸣鹤一眼。

鸣鹤心领神会的退下去,那奴才是活不过今天了。

沈微慈回去后就直接回了临春院,也不多问沈昭昭的事情。

她坐在窗下的罗汉椅上,一只手撑在小几上,另一只手端着茶盏,茶盏里缭缭冒着白烟,烫热了沈微慈的手指。

月灯拿了药来坐在沈微慈对面低声道:“我再给姑娘上一层药吧。”

沈微慈的手已经被宋璋上过药了,她摇摇头,吐出一口白气,低声道:“再过会儿吧。”

月灯只好放下手上的药瓶,看向沈微慈笑:“这回可真出了一口大气,我就说二姑娘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原来是这里算计姑娘。”

“幸好姑娘识别出来,不然就着了道了。”

其实沈微慈当初守在里面打晕许青,是想等着沈昭昭带人过来捉奸,却扑一场空,她好装作弱态证实沈昭昭平日里在侯府是怎么害她的,撕开她这些日子的伪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