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璋的眼神在沈微慈身上流连了许久,才终于落在那被宽袖挡了半截的细白手指上,荷包不大,一眼看过去却十分精巧。

他垂下凤眼,伸手将荷包拿在手上,蓝底的绸缎上绣着黄狮戏珠的图案,既威武又有气势,且狮也象征辟邪,倒是她花了心思的。

宋璋的神色一暖,指腹摩挲在那精美的绣工上,这荷包一瞧就是男子身上佩的,他心思微微一动。

他拿眼瞧那又垂着眉眼的人:“都是你自己绣的?没叫丫头帮忙?”

沈微慈也没抬眼看宋璋,摇摇头:“没有。”

宋璋更是满意了。

上头还带着沈微慈身上那股好闻的淡香,一想到这个荷包被她日日拿在手上,一针一线用心缝出来,他的身上就是一紧,心里头就又燥热起来。

他将荷包捏在手里,唇角边已不由自主勾了起来:“算是你用心,爷也给你个东西。”

沈微慈只觉得面前忽笼罩过来一道阴影,再回过神时,宋璋已从椅子上站起来,弯腰捏起她的手腕,就将手上的一只粉白玉镯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又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女子不是都喜欢佩戴这些么,我瞧这颜色最衬你,这可是爷亲自去选的,也只你才有这待遇。”

沈微慈看着戴在手上的玉镯,十分透亮的颜色,淡粉烟白,如花如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