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待嫁的年纪,要是好好选一门亲事,也能嫁个好人家,既能对侯府有益处,也能全老太太慈悲名声,外头那些传言就不攻自破了。”

沈老太太听罢这话,拿着茶盏的手一顿,低声道:“你说的这个倒是个理。”

“听说她嫡母前两天去毅勇伯爵府说她亲事了。”

说着沈老太太又一顿:“你去叫文氏来,我问她两句话。”

那婆子就退下去传话了。

沈微慈回去后,又叫了丫头做针线,到了下午时,她看着桌上摆着的荷包,这些日子一空了便做,好在是已经做好了。

月灯心疼沈微慈的手指:“姑娘的手指头上都扎伤了好几处了,这回至少得养一个月。”

沈微慈笑了笑:“我最近也不会绣了。”

到了晚上时,沈微慈让月灯将荷包拿去观松居去,要是宋璋没在,就交给丫头,让丫头递过去。

可隔了一阵月灯气喘呼呼的回来,手里拿着荷包,看着沈微慈道:“我过去的时候正好碰见宋二爷回来,可宋二爷只瞧我一眼,说姑娘送东西不诚心,要姑娘亲自去送,不然他便不收了。”

说着月灯跺跺脚:“怎么这么难伺候的,连院门都没让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