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沈昭昭走了过来,凉凉的眼神在沈微慈身上扫过一遭,又笑着问:“你们在说什么?”

许知安见着沈昭昭过来,就笑道:“我正在谢过微慈妹妹刚才下棋赢了的事。”

沈昭昭笑着轻哼了声:“许哥哥谢她做什么,是二堂兄念着亲戚故意放水呢,不然她能赢?”

许知安笑了下,虽这话没错,但沈微慈的棋艺并不输旁人。

他眼神看向沈微慈,正想说几句缓和气氛的话,却见沈微慈已半福礼告退了。

他不由看向沈微慈的背影,刚才昭昭那般说她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是一般的安静。

他回头看向沈昭昭:“那位微慈妹妹怎么从前从来没听说过?是自小就被送去养在庄子里的?”

沈昭昭笑了一声,拉着许知安去一旁低声道:“祖母那样说也不过为了给她脸面罢了,她不过是我父亲当年做学政时狐媚子贴上来怀的野种,我父亲根本不屑一顾,结果这么多年了,她不知哪里打听到了我父亲身份,就跑过来寻亲了,死皮赖脸要住在侯府里呢。”

”她母亲连通房都算不上,也是我母亲和祖母仁心,收留她罢了。“

许知安一怔,皱眉看向沈昭昭:“竟是这身份,是有些上不得台面。”

沈昭昭笑了笑:“可不是,侯府的日子可比她在乡下好了不知多少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