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描述着突破时候见面的画面，那是一场妖族之间毁天灭地的大战。

无数的凶兽围攻一个上古龙神，最后上古龙神撕开空间裂缝，进入到了小世界中，这些妖兽追杀进入小世界，最后将这个庞大的小世界都打碎，散落的空间碎片溢散在空间乱流中。

众人听着欧阳描述宏大的战斗场景，尽管只是寥寥数句，但依然可以想象出当初那是怎么一场灭世的大战。

“那么我们人类的高手没有出现吗？”林清灵忍不住问道。

欧阳有些怅然：“我的记忆中，众多妖兽围攻真龙，但并没有其他人类高手的出现。”

“异空间被打碎之后，是成为更小的异空间小世界，就像是如今玄门有不少小世界，但范围都差距巨大。还是打碎之后全部变成了虚无。”王德全也问道。

“应该是成为了更小的异空间，可能如今有些宗门的山门小世界，就是那个异空间崩溃后的一部分。”欧阳回忆了一下说道。

三个人说着，这时候林清灵才发现，张凡静静地听着他们讨论，却是一言不发。

“小凡，你怎么了？”

“小凡，你在想什么？”